沙发上坐下,然后去泡咖啡。 关万仓缩进沙发深处,又担心自己肮脏的毛皮弄脏了这些整洁的织锦,于是立刻挺直腰背,它还是习惯靠在山壁、污泥和茅草上,没有这么多要考虑的东西。 见关万仓局促不安的样子,徐炀坐到它对面。 “这只是个我们租的一个会所,”徐炀好言相劝,“没什么的,老关。” “没什么。”关万仓重复了一遍,“……你们的‘没什么’,是鼠人想象不到、也无法适应的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