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 杀人这件事叫她崩溃,领班腰上的伤口,那两个打手背后的枪伤,自己刀捅进舞娘喉咙时的触感,那时鲜血喷到自己手上, 一切历历在目。 变形期间,迁迁对周围一切都只有朦胧的感知。直到回归原样,变形期间的感受才会变得清晰,她不禁回忆起那些可怖的细节,反复提醒自己杀人的事实,回忆像千万根针轮流袭来。 他们该死吗……他们就……他们就该死吗?迁迁惶恐不安, 没法回答这个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