挂上点滴之后,张小满情况好多。 温牧寒和郑鲁一站在他病床边,小伙子躺在床上特别不好意地低着头:“营长,副营长,对不起,给你们添麻烦了。” “臭小子,胡说八道什么呢。”郑鲁一话多,为人也亲和,跟底下的兵说话也很随意。 倒不是温牧寒多么高高在上,只是他话少为人又要求甚高,陆战一营的兵都把他当成了神祗般,恨不得把他供起来仰望。 温牧寒看着张小满:“你不是说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