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下得实在太大,刚停没两日。卑职虽已带人全力通道,但估摸着,全部打通,至少也要七八日……” 谢长庚转过身,走到自己坐骑之旁,拍了拍挂在马鞍之侧的一只大皮袋。 大皮袋里鼓鼓囊囊,随他拍动,口子里倏然钻出一只小孩的脑袋。 那孩子蓬着头,脸蛋脏污,也不知几日没洗脸梳头了,一双眼睛却圆溜溜的,黑白分明,顾盼之间,宛若两颗亮晶晶的宝石。 这一路西行,每日除了必要的人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