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同烧不尽的原上草,数度春风吹又生,从前也曾有过一回拿王公贵女祭天,公然示威皇权的残暴行径。 沈令蓁一阵胆颤后怕,一时也没注意到父亲进来了。 沈学嵘低咳一声以示提醒。 她抬起眼,忙道:“阿爹,是有我那恩公的下落了吗?” 沈学嵘摇摇头:“禁军带犬搜山,来来回回只搜到进洞那一路痕迹,那人竟像凭空从山洞中消失了。” “这怎么能?” “自然不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