俗了。 白成山的视线落在了他的头上,凝定了片刻,方道:“你这样,制台也无话说?” “家父曾多次厉叱责罚,令侄儿蓄辫,侄儿不听从,家父无可奈何,只能作罢。” 白成山神色已然恢复,微微颔首:“你在我面前脱帽,又是何用意?” 顾景鸿上前一步。 “伯父,您见多识广,对当今态势,必了然于心。我对往后,早就有所准备……” 他顿了一下,目光显得愈发炯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