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次日,自己似乎真的是存了小心求好的意思,才去找那个人,最后又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。 事情已经超出了她的控制范围。虽然最后对方态度又好了,但她想起来就懊丧,觉得丢脸,没法见人,更不想再去见那个人了。 “姑姑去嘛!天天在屋里,闷好几天了!你到外头去画画,比你现在画得更好!”阿宣捉住白锦绣另只空着的手,不停地晃。 白锦绣盯着自己面前这幅补了几天,越补越觉得不顺眼显然已经毁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