巡防营后营那间不大的平房里,没有灯火,屋中昏暗,年轻军官的身影,如岩石般凝重。 聂载沉从林畔归来后,就一直这样静静地等待,如和这深夜融成了一体。 亥时末,当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中时,哨兵再次过来了,给他带来今夜的第二个口讯。 白家那位名叫刘广的管事,刚刚匆匆赶了过来,说有事要请聂大人立刻进城。 该来的,还是来了。从那日他没能断然拒绝她的一刻起,这最后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