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载沉沉默着。 这人一直就是这样,锯了嘴的葫芦。现在她渐渐也有点知道他了,一件事情,他要是不明确说“不”,那就代表他是答应了,即便并非出于本心――但这一点,和她就无关了,她只要达到目的就可以。 她再次放下了心。 肚子实在是饿,她早就看见桌上有盘自己爱吃的栗子糕,看起来仿佛还是新做好的,颜色酥黄,又松又软,十分诱人,话一说完,就撇下了聂载沉,急急地走了过去,端起盘子,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