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她没回家,气头之上,又会去哪里? 聂载沉离开白家,站在车马熙攘的广州街头。 他穿着制服,在人流里如同鹤立鸡群十分显眼,很快就被周围的路人给认了出来。 路人纷纷放慢脚步,甚至停了下来,对他投来敬畏又好奇的目光,相互低头接耳,探究着他怎么一个人突然这样出现在街头,站着一动不动。 聂载沉茫然不觉。 他已经快要急疯了。 也是直到现在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