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我自己会下去吃饭的!” 房间里传出一道不耐烦的声音。 聂载沉的心跳陡然加快。 他呼吸了一口气,慢慢地推开门,一眼就看见她背对着门,也没坐,就趴在靠窗的一张桌前,手里握着支笔,正在纸上不停地画着什么东西。 斜阳从窗外射入,将她身影笼罩,她忙忙碌碌,没有回头。 他站在门口,看着她的背影,等了片刻,见她始终没有回头,走了进去,叫了她一声:“绣绣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