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司令部里陷入了昏暗的寂静。 聂载沉还了无睡意,和衣仰面地躺在临时休息室里那张狭窄的铁床上,看着手中的一块金表。 这是她从前送给他的那块表。因为不习惯随身佩戴这么奢侈华丽的物件,他一直没用过。那天被盛怒下的她弄坏后,他把表从床底找了回来,送去钟表铺修,因为配件需要从香港带过来,修了很久,前几天刚取回。 分离的表壳装了回去,原本被摔裂踩坏的玻璃表面也恢复如初。钟表匠说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