聂载沉乘着昨夜最后一班火车,于凌晨两点回到广州。 他的身边除了两名随行,无任何排场,也没有通知人来接。 深夜的车站光线昏暗,火车上下来了零星几十个行夜路的乘客,站务员睡眼惺忪地坐拦在站台的出口前,不耐烦地吆喝乘客出示车票检查予以放行。 “走什么走?赶着投胎?票!” 前头的人走了过去,站务员打着哈欠,翘出一条腿,拦住了通道,将聂载沉的一名随行挡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