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不想再隐瞒了。 “娘……绣绣她……我和她……在广州成亲了……” 聂母顿住,片刻后,慢慢地问: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 “去年底。就是上次我回家探望过您,回去后就……”他的声音消失了。 聂母再次停顿住。屋子里也随之陷入了一片寂静。 “结婚这么大的事,我为什么不知道?” 半晌之后,她盯着对面的儿子,一字一字地问。 聂载沉有些不敢直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