琬琰找到了在书房里写着字的公爹,说自己来了,给他问安。 白成山颔首,说:“你们的事,我都知道了。他老大不小,自己却还糊涂着,我也没法再管他了,由他去好了。我给你的话,刘广想必也转了。你从前在家也是爹疼娘爱,嫁了镜堂,反倒受委屈,这些年不容易,我都知道。我还是那句话,这回你放心去散心,多久都行,不用记挂家里的事,有我呢。” 对着丈夫,张琬琰是余恨未尽,冷着脸也是本心,但现在,听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