令必是有事,也未曾打扰。” 其实是他知道夫人撇下他要出国半年,上司心里苦,所以昨天虽然等不到人,也不敢贸然打电话问。 “她不走了!留下了。” 聂载沉走进办公室,坐下去说道,神色虽看起来如常,但语气里的愉悦却是掩饰不住。 “恭喜司令,贺喜司令!夫人真乃司令你的知己贤内助,司令你有福气啊,实在叫人艳羡!” 秘书官立马奉上一通马屁――这是他在前清陆军衙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