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的下巴今天终于可以拆线。 西医替他拆线。阿宣听到父亲嘴里不停地发出嘶嘶的声音,仿佛十分疼痛,不禁同情:“爹,你还很疼吗?” “疼死你爹了!还有这个脚,也不知道要哪天才能好!阿宣你过来,扶爹起来!” 白镜堂瞥着在旁的张琬琰,应儿子的话。 阿宣应了一声,跑过去让父亲撑着自己的肩,帮他站起来,一跳一跳地往前,对母亲说:“娘,爹说他要疼死了!” 张琬琰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