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在了视线里。站台上起了一阵骚动。 军乐队的队长收到命令,抖擞精神,凌空舞了下手中的指挥枪头,乐队立刻奏起高亢的欢迎乐曲。 火车仿佛一头喷着黑烟的钢铁巨兽,轰隆隆地进了站台。停稳后,一节车厢车门被门后的卫兵打开,从车上走下来一个穿着呢子军大衣的年轻男人,面容英俊,双目炯炯,正是聂载沉。 “聂老弟,你可算到了!自从三年前广州一别,为兄我就一直盼着能再和你晤面,望眼欲穿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