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认怀孕的这天,秦屹一宿都没睡好,梦里跟父亲母亲彻夜长谈了很久。 父母在他脑海里的样子,已经褪去,并不是因为时间的流逝而模糊,而是不想将他们最后惨死的样子铭记,痛可削骨剥皮。 这一晚,父亲穿着他的制服坐在沙发上,母亲是水蓝色的长裙,是秦屹心里两人最怀念的样子。 父亲温和的笑着,问他:“你结婚了。” 他回:“是啊,下次回瑞丰带去见见你们。她叫苏妍,比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