窗帘遮得严严实实,房间里光线昏暗,床头柜上发出一阵“嗡——”“嗡——”的蜂鸣之声。 赵南箫从混沌的梦中醒了过来。头有点疼。 闭着眼又躺了片刻,伸出手,摸索着拿到了手机,关掉闹铃,下了床,赤脚踩着体感已经发凉的地板走到窗前,一把拉开遮光帘。 晨曦涌入房间。 打开父亲十几年前留下的音响,老功放推着Vivaldi《四季》,洗漱,简单化妆,随后打开衣柜门,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