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和母亲一道依依不舍地送走出远门的父亲,赵南箫在客厅里坐等徐恕。 九点钟的时候,他来了,还是昨天的样子,进书房的时候,也再次停了一下脚步。 在赵南箫的强烈要求下,昨晚爸爸终于同意把奖状墙给撤掉了。 赵南箫见他斜睨了自己一眼,感觉他仿佛又撇了撇嘴。 她就当自己是多心好了,拿出昨晚准备的讲义,开始今天的辅导。 她的态度和昨天一样,耐心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