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不早了,她现在要是出去,回来肯定半夜了――这倒是其次,最大的问题,还是自己妈妈。 她卧室就在隔壁。 赵南箫探头张望。 灯已经灭了。 妈妈酒量其实很一般,晚上却在餐桌上陪姥爷和两位爷爷喝了好几杯白酒。 赵南箫缩了回来,耳朵贴着墙仔细地听,听了半晌,没听到隔壁有动静,确定她应该已经睡着了,又回到窗边看下去。 他还站那儿,就跟生了跟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