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一下,停住了,抬头凝视着她。 “赵南箫,我太坏了,很卑鄙是不是?你订婚,要嫁给喜欢的人了,我不但不祝福,反而在心里想着你们以后万一成不了的话,我改好了,就还有机会。” 夜色昏暗,前面的灯光也照不到这个角落,他神色间的懊恼和那种渴望她相信的急切之感,赵南箫却感受得清清楚楚。 她沉默了片刻,轻声说:“那天晚上你生气摔门,后来去了哪儿?大半夜才回来。” “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