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边少了个人,睡梦中的赵南箫很快就有点不安稳起来。 她翻了个身,趴着又睡了片刻,忽然惊觉似的,睫毛动了动,慢慢地睁开眼睛。 耳畔静悄悄的,窗帘遮得严严实实,房间里黑乎乎的,不知道几点了,也不知道天外头亮了没,身畔的徐恕也不见了。 “徐恕――” 她叫他,没听到回应,爬起来打开床头灯,发现枕边有张酒店的便笺,上头有他留的一行字。 她看了一眼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