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从东北方扑面袭来,温舒唯头发还是湿的,让这阵夜风一吹,不由“啊”的一声打了个喷嚏。 她裹了裹风衣外套,下意识把两只手放在一起对搓取暖。 沈寂察觉,握住她两只手捂了捂,温热暖流霎时从他掌心淌进她四肢百骸。他看一眼她披在肩头的湿发,眉头微微拧成一个结,沉了嗓子:“洗了头发怎么也不吹干?” “……” 温舒唯被这句话问得硬生生呛了呛,静默半秒,脸再次不争气地红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