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生还有别的事么?没有的话,我要回家了。” 百里洲闻言,点了下头,径直转身就往体育馆出口走。 程菲愣住,皱眉朝那道背影喊:“你去哪儿?” “送你。”对方头也不回地说。 “……”程菲惊讶又茫然,动了动唇,想说什么,最终仍是沉默。几秒后,嘀咕着腹诽两句,裹紧外套动身跟上。 这一晚的云城,无星也无月。头顶夜色如铺陈开的纯黑绸缎,冰凉刺骨,又像幼年时母亲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