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向,找他在方位,凭着自己的想象,想和他面对着面:“哥?” 帐内寂静了。 他的热息在正前方,落到她的人中和唇上。 耳膜被营外的脚步声,呵斥声充斥着,她的错觉越来越多,像能听到风吹着火把上艳红的火苗,无数营地的火把在狂风下齐齐作响,统统淹没她。 他为什么也没离开,还是自己的错觉。 她不敢妄动。 只怕一动,便是万劫不复。 “姨母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