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旁人瞧不见的角度,轻刮了刮她的下巴。 到晚上,他仍不离左右。昭昭的年纪没法进澳门真正的场子。 沈策请了两个最好的荷官,开了一个套间,招待沈家恒他们,像当初在沈宅的水榭里。沈家人的礼数是足,怎么受过招待,都要怎么还回去。 不过礼数足、算得清的人,通常也是最不讲情面的,因为情面早还清了。 荷官把新一副牌拆了纸壳子,塞到发牌机里,在“唰唰”的机械音里,昭昭坐在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