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的思绪扩散开,和袅袅的烟一样,无边蔓延着。想到地下室的茶室,想到香港的影音室,继而想,那里好像没有挂什么字。 “你有表字吗?”她问,“我有空给你写字,送你。” 沈策半晌不语。 是叩门声。门外裁缝不见人出去,问是不是衣服不妥。 昭昭想走,腰后的手按住她,纹丝不能动。沈策对外边人说,让裁缝先去饮茶休息,外头应了,交谈消失。 “牧也。”他再低头,才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