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处干的地方,擦都没法擦,从头到脚在滴水。 电梯门在眼前滑开。 一年未见的他,浴在电梯明亮的光里。分明没淋过雨的男人,披着西装外衣,眉目像也被雨水潲到,染着湿气,尤其是如墨的眼。 昭昭仿佛刚谈恋爱的女孩子,意识到自己狼狈,胡乱用手抹脸上的雨水。 “你进来,还是我出去。”他笑着问。 她迈入电梯,外头的大风大雨,被关在厚重的金属门外。 沈策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