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一的五点,小楼的静仍如昨夜,或比昨夜更甚。雨停了,电闪雷鸣随之隐去。 睡在皮质沙发上不舒服,汗干了后黏着皮子,像涂了一层质量奇差的透明胶水,把他的皮肤和动物皮黏连在一起。 他一动,怀里人不满,喃喃抱怨。 “去喝水。”他说,离开前见她翻身抱住被子,露大半身子在外,从箱子里找出一件自己的短袖,给她套上当睡衣,免得着凉。 再次睡熟的她,睫毛微扬着,覆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