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是看你在家里不自在么。”陆清酒握着方向盘,看着前面,“问你什么事儿你又不肯说。” 尹寻挠挠头,有点不好意思:“其实也不是不想说,只是我形容不出来那种感觉,就好像……是我身体最本能的反应。”他在见到穿着黑袍的白月狐时,内心深处便生出了一种莫名的恐惧,这种恐惧来的突然,连他自己都找不到源头,更不知道如何和陆清酒解释。 陆清酒也没有强求,耸耸肩,干脆把这个让尹寻不舒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