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行,可是我总有权力选择我自己的人生,远离你们权家。”季沉冷漠地说道。 过了五年的时间,再说起这些事,她已经不似当年那般愤怒。 权聿定定地看着一脸冷漠淡然的季沉,说道。 “害死他的是权家的人,但不是我,为了一个已经无可挽回的人,你已经牺牲了我们的孩子,还要把我们的感情也判死刑吗?” “权聿,别把自己说得那么无辜,你早就知道我父亲是你姑父。”季沉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