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晨的阳光,带着暖意照进病房里。 霍云骧伸手牵着坐在病床上的人,数日来紧绷的神经才稍稍放松下来。 这一刻,才发现以前那些了无波澜的日子,何其难能可贵。 清晨醒来,阳光与她都在,原来竟是这么美妙的事情。 南乔靠着靠枕,好奇地问道。 “我怎么回来的?” 在菲律宾医院,输了液就因为药效让她极其疲备,昏睡了过去。 最后清醒的意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