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姑姑的错,而迁怒于我。” 季沉冷嘲而笑,“对,哪怕我可以抹去当年在美国生活的痕迹,但我抹不掉自己的记忆,如果可以,我也希望这世上有能清除这段记忆的东西。” “为了一个对你没有尽过一天父亲责任的人,你舍了我们的孩子,你连我也要舍弃?”权聿问道。 “他为什么没有对我尽到一天做父亲的责任,你不清楚吗?”季沉眼底蓄满泪光,质问道,“如果不是权珚,我不会从一出生就没有父亲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