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沉侧目,眉目间一片冷冽。 “你废话太多了。” 市面的处方药管制严格,而她如果去医院找别的大夫开药,权聿不出三个小时就会知道。 所以,她只能找上傅西州开药,才能不被人发现。 傅西州一看她这态度,索性说道。 “行行行,当我没问。” 当年她回国的时候状态那么差,进行了长达一年的心理干预,但她也没在他面前说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