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来这里,不是要跟你争论五年前的是非,我想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之后,你也不会再想和他在一起,分开对你们都是解脱。” “五年前我们就分开了,现在你想要他回去,那是你们的事,与我无关。”季沉冷然说道。 她从来没有要求权聿留在华国,但他不走,她也没有办法。 况且,现在她也没有什么立场和身份去左右他的行踪。 “可他是因为你才留在这边的,只有你能让他死心,也只有你能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