伯钦桌上的蜡烛已经燃到底了,面前摆着一张纸,密密麻麻的写着案发经过和人物。他就一动不动的坐在椅子上,愁眉紧锁,眼下发黑,看起来极其疲惫。 “你昨夜又没好好休息?”顾景同走上前,叹了口气,“你就是这样,一有什么事儿,非要透支自己的身体才肯罢休。我们昨晚连夜赶路,至少还都在马车里合过眼。佩之……我真不知怎么说你才好。” 蔺伯钦下意识扫了眼门边的楚姮,薄唇紧抿,没有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