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走进来:“佩之,你怎么回事?难道你觉得此案还没定论?” “不错。” 蔺伯钦将转经轮拿出来,给顾景同解释了一番。 顾景同却不在意,他道:“即便如此,那又如何?这个东西……说不定是鲁骅每次杀了人,为了消除自己的业障,而做的法事。” “你我都跟鲁骅打过交道,他言谈中可以看出,不是一个粗暴蛮横冲动的人,他甚至还有些仁慈和理智。”蔺伯钦眸色一暗,“这样一个人,因为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