宁阙也是未出阁的姑娘,她和楚姮小时候偷偷看过春宫,也问过宫中嬷嬷,知道那方面大概是怎么回事。 “是啊,听说初次痛不欲生。”楚姮焦虑道。 “还会喷一屋子的血。”宁阙摸了摸下巴。 宇文弈可算听不下去了,他拍了拍桌子:“你们都从哪儿听的这些?谁说会这么血腥恐怖了?” 宇文弈十四便流连京中花丛,是个名副其实的纨绔子。 楚姮和宁阙从不避他的嫌,直言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