觉得由他代知府一职不太妥……” 余镜澄一抬手,捋了捋胡须:“切莫多言,这一切都是……嗯,恒平王的安排。” 听到“恒平王”三个字,当下无人再来反驳。 只是心底暗暗不平,嫉妒蔺伯钦不知何时搭上了皇亲国戚这样的人脉。 蔺伯钦也是一头雾水,眼看余镜澄匆匆交代几句便要离开,他忙追上前问:“余先生,下官斗胆想知道,你是如何得知陈知府火耗官银、贪污受贿的行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