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在老家陪着二舅住了几天,这几天我哥对我的态度越来越冷淡,自从上次的事情发生后,开始有更多事情,我们两个的看法截然不同。 我对这个世界的期望和他的看法,就像南极和北极一样,在地球的两个端点,永远不可能相交,无论两点之间直线最短,或者别的什么理论都改变不了,它们是世界上最遥远的地方。 几天后,我在异论忽然收到一条寻求帮助的消息,发消息的是一名女子,她语气看起来很紧张,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