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陈卿!”我疼得大叫起来,急忙喊着求助。 陈卿和我在一起这么久,自然也知道我在战斗中实际是派不上什么用场上,所以在我喊出一声求救之前,她就已经开始动手了。 血锥飞出,宛如雨点一般,噼里啪啦朝半空中的车厢打了过来,我在车厢里站着,大量的血锥射进来,刺穿面前的怪手,这些手像是受到惊吓的蚂蚁一样,怪异的扭动着,相互攀枝。 车厢里的女人发出痛苦的惨叫声,它似乎也察觉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