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血锥钉在地面上,胸腔里不停往外喷血,裂开的脑袋时而合在一起,时而分开,一副癫狂的状态,好像极度痛苦一样。 而另一边的猪头人被血丝钻进体内,折磨不断,求生不得求死不能,可以说,我们已经赢了。 我躺在地上缓了很久,才感到身上稍微回了那么一点劲,先支撑自己坐起来,看着陈卿,她表情邪魅,在慢慢玩弄自己手里的猎物,并不急着杀死它们。 “既然陈卿能出现了,那解决掉它们两个就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