伍德不说话,顾相宜把头枕在膝盖上,轻声说道,“我真觉得很累,很累,A市的一切都让我透不过气来,我想逃的远远的,又不知道要逃到哪儿去。” 那座城市,伤透了她的心。 她所有的,开心的,不开心的,都在那里。 它给予她的快乐极少,却给她太多,不堪的回忆。 “其实,你不必逃。”伍德先生微微笑着,笑容如大海那般深邃,宽容,且睿智,“既然你觉得这一切你都没有错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