吕丽丽一笑,“相宜虽然没受过系统训练,但是很有天赋,她给我提出的意见都很棒,点子很好,她也和我说机会不大,不想参加,是我鼓励她参加。能不能被选中是另外一回事,就当是一次体验,难得有这么好的机会,学习学习也不错,我还没看过她一副完整的作品,不知道会不会有惊艳。” “你对她倒是有信心。” “还行。”吕丽丽一笑,两人一起进电梯,顾相宜烦着设计图,又是晚走,反正她要等荣少,荣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