分轻柔,怕摔了小老太太,没发现顾相宜跟着进来,他又出去找顾相宜,这才发现顾相宜低着头站在医院的长廊上,影子很孤单。 整条长廊只有她一道纤细的身影,长长的头发垂下来,人看起来更加孤单,孱弱,荣少心里一疼,走了过去,弹了弹她的头,“三更半夜在走廊上装什么贞子?” 顾相宜抬起头,泪水一滴一滴,打湿了地板,白皙的脸颊上滑下两行泪痕,荣少心中如被蜜蜂蛰了一下,又疼又酸,这丫头,哭什么哭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