冷汗打湿了头发,伍德抱起她,很有经验帮她按摩她的右腿,顾相宜难受至极,靠在他的肩膀上休息。 剧痛缓缓消失,顾相宜才缓过一口气来。 “是不是做噩梦了?” 顾相宜点头,“我又梦到监狱。” “傻女孩,都过去那么久了。”伍德拥抱着她,轻轻地拍着她的肩膀,“忘了这些事,太辛苦了,若是一直记得,你夜里总会做噩梦。” 他记得她刚来巴黎,夜夜做噩梦,孩子差点保不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