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喉咙里也堵得厉害。

她觉得自己这么对陆念歌，到了如今这地步，本就不奢望什么了，更妄谈他的感情他的爱了。

可是现在，他竟然告诉她，他对她不是没有感情的。

她的眼泪噼里啪啦的就落了下来，抬起手，掩住了脸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

陆念歌看着简晨曦泪流满面的样子，半晌，才微微垂了眼帘，开口说：“小曦，实不相瞒，我很爱沫沫，但是我对你，不是完全没有感情的。最起码当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