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摁到头顶处,“在干什么?嗯?” 他戏耍着她,或轻或重慢条斯理的。 程敟用尽身力气挣扎踢打着。 男人呼吸粗重急促,带着淡淡的酒味儿。终于不耐,捏着她的手放到头顶,“小姐,好歹得有点儿职业道德。装得过头就不好玩儿了。” 程敟这才知道他是把自己当成什么了,骂道:“你才是小姐。” 身下的人眼眶红红的,颇有几分弱不禁风我待犹怜之感。男人笑,“好好好,你说什